“你……”
方携呆呆的摸向自己被亲过的脸颊,猛地背过手,狠狠的擦蹭,“你他妈有病吧!”
方小废现在已经能分得清方携什么时候是真生气,什么时候是假生气了。
主人脸都没有黑,他才不怕现在的主人呢。
方小废黏黏糊糊。
“主人主人主人主人主人主人……”
“敷一小会……”
方小废就是个棉花糖做的软靶子,又软又粘,方携这把常年突突人的暴躁狙击一个子弹,什么伤害没有不说,赊了的子弹还被棉花糖黏住了。
“就一小会儿。”
看这架势,方携要是不答应,方小废能跟他一直墨迹下去,他今天晚上不用睡觉了。
“敷敷敷。”
方携烦躁的夺过方小废手里的小铁盆,走进洗手间,他从旁边的挂钩上拽下条毛巾扔进本里,方携边接水,嘴里边骂骂咧咧,
“玛德,谁家冰敷直接往身上摆冰块,你怎么不把我扔冷库里去冻上,真是显着你了。”
“拿着。”
方携把小铁盆塞回方小废怀里,自己趴回床上,“一天天的跟着你真遭罪。”
“毛巾拧一半,搭后背上。”
方小废听话照做。
“我记住了。”
“你记住什么了你记住了。”方携感觉后背麻的都不是自己的了。
方小废思索了片刻,不急不慢的道,“不可以在主人身上摆冰块……”
“……和主人不行。”
“方小废!”
方携猛的回头,怒目瞪着方小废方小废无辜的眨眨眼睛。
“你!才!不!行!”方携逐字逐句,咬牙切齿。
“我行的。”
说着,方小废从盆里捞出一块冰块,放在自己的胳膊上,表现给方携看。
方携:“……”
“你是真有病。”
方携懒得再搭理神经的方小废。
晚上,方携是趴着睡的。
说是睡但其实也就在天快亮的时候迷糊了一小会。
后背越来越强烈疼痛感实在难以忽视。
方携甩甩不知道第几次麻了的胳膊,顶着两双浓重的黑眼圈从床上坐起。
方携一晚上坐起来,趴下,坐起来,趴下,想平躺后背还疼的慌。
心情糟糕的团了乱糟糟的头发,起床洗漱。
方携昨天晚上的翻来覆去的动静不小,方小废担心他背后的伤势,一晚上也没敢进入待机模式。
昨天晚上,冰敷完,方携也没在把上衣穿上,就这么光着膀子躺下了。
方小废看着方携的后背,经过一晚上的沉淀,全都青紫起来了。
有些甚至能看到细微的血丝。
看起来更严重了。
方小废担忧的拿出昨天晚上买的药油,跟上方携。
洗手间里的方携站在镜子扭着脖子看自己的后背,烦躁的“啧”了声。
“主人,药。”
“来吧。”
方携趴会在床上,嘴里咬上抱枕的衣角。
终端在方小废那边播放着教怎么擦药油的视频。
方携给找的,他怕方小废把自己按死。
“主人,我来了。”方小废把药油倒在手上,调高自己的体表温度,捂热。
“来吧。”方携早就准备好了。
虽然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但方小废猛地要一下手,方携的大脑还是在那一瞬间被痛懵了。
方携紧紧的咬住抱枕,攥紧床单的手的青筋一路虬起到小臂。
全身肌肉绷紧。
方小废一时不好下手,“主人放松。”
“放松不了。”方携含糊不清 ,“就这样。”
方小废:“那我用力了,视频说要松揉开揉热。”
“揉吧。”方携把脸埋进枕头。
这一揉就二十分钟,方携大汗淋漓,嘴唇发白,这二十分钟,对于他来不善于上刑。
后背火热滚烫,不知道是药酒的作用,还是被方小废搓的,亦或者是他疼的出现幻觉了。
方携趴在床上缓着劲,缓着缓着连自己什么时候睡着了也不知道。
方小废从洗手洗完手出来,见到的就是方携趴着睡着的这一幕。
方小废一愣,走过去,将方携压在身下的被子拽出来,盖到方携身上。
方携这一觉,一睡就睡到了下午。
期间方小废看方携迷迷糊糊的不舒服,还帮助他调整了几次姿势。
“呃……”
方携睁开眼,习惯性的翻了个身。
后背猛地着床,疼的他一个激灵。
但那受罪的二十分钟还是有用的,起码现在后背着床的痛疼已经在方携的可接受的程度之内。
该到去派对的时间了。
说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