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舌毫不客气地侵入她的小嘴里,加深这个吻,搂着她腰身的手也从衣裙侧边钻入,隔着小裤揉弄她的软臀。林锦曦下意识的瞪大了眼睛,里边划过一抹慌乱。
他…他不会以为她带他来自己的闺房,是想和他在这房间里来一场……或几场……那种事吧?
顾南昇追逐着与他推拒的小舌,两人你来我往的躲闪追逐,过多的透明晶液从两人的嘴角滑落,延着下巴滑落衣襟。
推拒的动作加上林锦曦侧躺的关系,衣袍滑开,露出洁白滑嫩的香肩,形状完美的锁骨。
顾南昇湿热的吻跟着晶液的痕迹游走,啃舔上完美的锁骨,一手探进衣襟抚上一方柔软,带点力度的揉弄起来。两人的气息慢慢加重,推拒的双手被顾南昇压在林锦曦的头顶,他一把扯开已凌乱的衣襟,吻上另一边受冷落的玉乳,轻啃着软肉,来到雪峰,舌一卷,将羞答答的嫣红吸入口中用力吸吮。
“呀……恩……”林锦曦有些情不自禁的仰头挺胸,将玉乳更多的送进顾南昇口中,可过重的吸力让她的乳头微微的刺痛着,让她娇吟着求饶,
“怀锦……恩呀……别……”
顾南昇吐出备受爱怜过的嫣红,盛开的嫣红让他的跨下雄起,
“嗯……”
顾南昇挫败的呻吟,他对她真的一点抵抗力都没有。头无力的埋入林锦曦柔嫩的肩颈,对着那小巧的耳垂喷粗气,顾南昇带着点咬牙切齿的闷声道:
“记住,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说着将她扶了起来,让她坐在了椅子上,拢了拢了她滑开的衣袍。
“再有下一次,不管那人是谁,本王杀无赦!”
“好好歇着,本王准备好聘礼再来看你。”
说完,他果真走了出去。
林锦曦全身的力卸下来,瘫软在榻上,好一会儿,才平复了心情,重新坐起来。
整理好身上的衣服后,她高兴的到处走动,却因为站在梳妆台前不经意的一个抬头。
“啊!”她发出一声惊呼。
镜子里那个左脸高高肿起,发丝凌乱…像鬼一样难看的人是谁?
她?
所以,这么丑的她,顾南昇是怎么下得了…嘴的?
另一边,顾南昇已经站在了林家的花园里。
冥月过来恭恭敬敬的行礼。
“说吧,谁打的。”顾南昇的眼眸里,腥风血雨没能褪去半分。
“是王妃的父亲,永安侯……”
冥月将自己查到的整件事情的经过细细的说了一遍。
“嗯。”顾南昇转动手里的佛珠串,淡漠的开口:“明日大朝会后,让皇帝留永安侯用膳,午膳吃河虾,晚膳吃蜂蛹,再教一教本王的岳父…”
“夜路难走!!”
冥月只觉得后脊背一阵发冷。
永安侯对河虾和蜂蛹过敏,这还是他查到的。
光是河虾就能让永安侯浑身起红疹,疼痒难耐。
再加上蜂蛹……
再再加上晚上走夜路还要被打一顿……
“王爷,可您跟着王妃走了,应该是答应了王妃不再计较这件事的,您要接王妃回府,这么对永安侯会不会……不太好?”
冥月发誓,他绝不是同情永安侯,他和冥夜不同,冥夜眼里,主子只要是威震四国,大杀八方的战神就可以,可他总觉得主子太冷了,还是有温度一点更好。
而王妃,似乎是让主子暖起来的唯一希望……
“本王的确答应了王妃,”顾南昇忽然哼笑一声:“冥月,你觉得本王做了什么吗?”
“请本王岳父吃河虾、吃蜂蛹的人,是皇帝。教本王岳父夜路难走的人……要不然你来?”
冥月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望着顾南昇。主子该是运筹帷幄、指点江山,睥睨天下……怎么会用这种小心机?
“那就你来吧,”顾南昇下了命令:“打的聪明些,骨头不能打断,不能留下任何痕迹,重点打脸!”
他迈开步子,优雅的走远。
“别!主子!”冥月追上去。
“这任务太重要了,要不然还是让冥夜来……”
此时的林云敬还是亲自到厨房安排午宴了,然而等他安排的妥妥的后,却被告知摄政王已经走了。
他站在厨房门口,打过林锦曦的手掌微微颤抖起来。
以他商人的敏锐度,他觉得他得罪摄政王了……
于是,第二日,皇帝第一次赐御膳的时候,他看着面前一大盆的河虾,脸上满是笑,心里都是泪的吃了下去……
接着,皇帝赐晚膳的时候,他顶着一脸红疹子,再次面无表情的吃了下去……
最后,在回家的路上,被套了麻袋打脸的时候,他不仅一声没吭,反而高兴的笑了几声。
——摄政王没杀了他,那就是真的认他当岳父了。
锦园
一个穿着一身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