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心思变重了,骗人的花样也……”
“我怕……”林锦曦抑制不住自己身体的颤抖,只能想尽一切办法让顾南昇不往不好的方向去向:“我怕疼……”
“父亲母亲兄长都知道我最怕疼了,蚂蚁咬我一口我都能哭半天……”
“所以你……你这一次能不能轻一点?”
他喜欢听好话,喜欢她顺从他,她只能再不知羞耻一回。
天知道,他的怀抱,是多大的折磨。
“皇叔威武雄壮,我深有体会,可我还是个小姑娘,你不能真的拿我当肉啃……我怕疼,我受不住……”
顾南昇的身体一僵,活了这么多年,这一刻,他却忽然觉得自己的脸皮有些发烫。
他威武“雄”壮?她“深”有体会?
这小东西,知道她说这样的话有多让人热血沸腾吗?
她的确是一块让他控制不住想要一次又一次啃的“肉”,那就……
“蚂蚁咬一口都能让你哭半天,那我咬了你怎么没见你哭?”
说完手就摸到她背上,给她解开小兜,握上那团雪白,细细揉捏。浴池水不深,只没过他胸膛,他将她提起,露出雪乳上的樱红尖尖,他一口含上去。他又吸又吮,时不时还用牙齿磨着小小乳尖。
林锦曦身子一阵酥麻,身体后退了几步:“我哭了,我哭的可惨了,到现在嗓子都还有些疼,是你没听见!”
“我不止哭了,其实我还……还受伤了……”
她忽然想到了一个可以暂时躲避这活阎王“折磨”的办法。
顾南昇停下动作,眼眸顿时暗下来,紧张一晃而过:“你受伤了?伤了哪里?我看看。”
他迅速抱住了林锦曦,上下检查了起来。
林锦曦忙抓住了他的手掌,咬牙说:“你别看了,我受伤的地方比较……特殊。”
“嗯?”顾南昇第一次发现这世上还有自己听不懂的话,眼里划过一抹疑惑。
“还不是你弄的!”
林锦曦干脆将自己的身子缩进了顾南昇的怀里,声音细细的说:“我还是初次,可你一点都不怜惜,我那儿疼死了!”
“我需要养伤,伤好之前,不许你碰我!”
她已经尽可能的将话说的明白些了。
天知道,她是用了两辈子加起来的厚脸皮才能将这种没羞没臊的话说出口。
顾南昇也终于明白林锦曦说的是什么了,他有些不自然的别过脸,这辈子第一次耳根微微泛红。
倒的确是他疏忽了,她还太嫩,承受能力有限……
不过,他的小曦儿胆儿这么大,说话这么直接,他——喜欢!
他的手摸上她光洁的背,那嫩滑的肌肤让他爱不释手:“小曦儿若是乖一点,本王可以考虑暂时放过你。”
林锦曦的心中顿时大喜,这是他第一次这么明确的告诉她,他会放过她。
她犹豫了一下,才终于把困扰心中两世的问题问出口:“怀锦,你……你为什么要选择我?”
眼见顾南昇的脸色一沉,有生气的迹象,她又急急的说:“全京都的人都知道,我出生商户,虽得皇帝恩宠,爹爹封了候,母亲得了诰命,家中有两位兄长也谋了官差……可到底是新贵,根基不稳,也没个人瞧得上眼。”
“且那二皇子不是说了吗?我胸无点墨,琴棋书画无一不会,粗鄙不堪难登大雅之堂……所以,你为什么想要我?总不至于也是为了我家的钱吧?”
要说钱,旁的人没有钱,她是信的,可顾南昇没有钱,打死她都不信。
她不经意知道他手下那个小跟班竟是名誉四国的第一富商;他书房里数十张金矿山的图纸;
盛产红蓝宝石的安斯国将全国一半以上的宝石都送给他私人;临海国将品质最好的碧海珠一车车的送进他府中;被他战败的国家每年将贡品一份为二,皇帝占三成,七成入了他的私库……
林家有钱,富在大兴,顾南昇有钱,富甲天下!
“世人的眼里,我连给你当丫头都不配的,可你为什么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