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时处置她,然而册封位份,一个昭仪,足以让孙蓉丢脸,在前朝后宫都抬不起头来了。”她叹气:“所以你现在可知道,本宫不让你随意说闲话的意思了?”宫女吓的够呛,自然不迭的点头。金南烛眸中目光明明灭灭:“至于那个贵妃的事,陛下现在看着虽然喜欢她,可到底也没被美色迷昏了头,还知道金家的重要性,所以本宫虽然因为父亲犯错被牵连,没了皇后的位子,可到底是皇贵妃,这明面上六宫大权还在本宫手中。陛下的宠爱,就如同镜花水月,云雾中的亭台楼阁,且让她们争去吧,本宫只要一直是六宫之主,才不在乎到底是谁做那个所谓的宠妃。”温婵有点焦虑,刚入宫便得罪了皇贵妃,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啊。辛夷却笑嘻嘻,觉得她实在多虑。“娘娘无需为此事担忧,奴婢一定会禀告陛下,给娘娘讨回公道。”她怕的就是这个!无奈抚额,想要跟辛夷说一说不要惹事,辛夷却拉着她:“娘娘不必担心这些,一切有奴婢呢,您瞧瞧这些旧物,可有缺少的,若是有缺的,奴婢在跟陛下禀告,叫人去查去。”一气搬上来好几个楠木箱子,辛夷叫人一一打开,请温婵清点。别的倒是好说,里面有个漆制的螺钿箱,不仅是温婵的嫁妆,里头有好些都是她平时的爱物。见辛夷兴致勃勃,温婵也不忍拂了她的好意,而且她也的确好奇,王府不是都被劫掠一空了,姜行是怎么叫人将她的旧物都收集起来的。她的嫁妆,不乏值钱的东西,一些金银就不用说,从螺钿箱中拿出一根通体发黑的木簪,木簪平平无奇,只是寻常木头所制,并不是什么金贵的沉香木楠木之类,只有顶上嵌的不规则珍珠,倒很显别致。温婵将那根簪紧紧握在手中,心中倒是安定不少。“娘娘别的不看,为何看这根平平无奇的木簪?”温婵勉强一笑,将那簪又放到盒子中:“昔日爱物罢了,不值一提。”嘴上说着不值一提,却分明用绸缎包了起来,如此珍而重之,显然是特别喜爱,辛夷又不是没见过好东西,一眼就看出,这簪子,不值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