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安静的环境待着。途中接到言叙的电话报平安,郁墨伤得有点重,右下眼被划至深见骨,所幸的是没有伤到眼球。市里最好的外科、整容院长都来看过了,能补好。
“嗯,明天我会过去看他,让他今晚先好好休息。”
挂了电话余衍在后视镜里看向费洛佩,她蜷缩在后座上把头埋在膝盖里看不见表情。
“佩佩我们到家了。”
余衍拉开车门,费洛佩依然保持着蜷缩的姿势。无果,只能打横抱起她坐上电梯回家。费洛佩就这样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余衍把她放倒在床上、帮她脱了鞋,0了0她的头便留她一个人在房间里缓一缓。
费洛佩是吓坏了,她没想过伤害郁墨,她没想到蛋糕上那个装饰的塑料板会那么锋利。当时她只是想把蛋糕扔到他脸上让他出糗,但她没有控制好角度和力度,郁墨几乎在同一时间就闪头躲避却没躲开,流星的尖角划过他眼下几乎一直延伸到耳朵。看到鲜血涌出那一刻她懵了,恐惧占领身t不能动弹,眼睁睁地看着郁墨捂着眼睛惨叫。
完了,我杀人未遂,我要去坐牢了。
这个想法一直盘踞在脑子里,费洛佩心慌得厉害却给不出反应。房间没有开灯也没有拉开窗帘,安静又黑漆漆的,费洛佩感知不到时间的流逝,她不知道现在几点外面什么情况,只听得到心脏砰砰的慌张跳动。
余衍抬头看了一下钟已经是凌晨3点,费洛佩一直没有踏出房门。手机嗡嗡震动,是晏平打过来的。
“调查清楚了吗?”
“我们调出酒店监控了,但没有收录到他们的对话,看情况的话其实郁先生和费小姐动作表现都没什么奇怪的情况也不像有争执。郁先生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费小姐就拿起蛋糕砸在他脸上而已。”
“好。”不知道两人聊了什么,费洛佩为什么要把蛋糕扔到郁墨脸上?完全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只能去问当事人了。“报警的那些电话都掐掉了吧?”
“嗯,一共有4个人拿起手机要报警,不过都被保镖们掐掉了。”
“好,辛苦了,你去休息吧。”
“好的,老板你也辛苦了。”
挂了晏平的电话他把牛n燕窝加热好,敲了敲房门后进去,看到她依然还是保持着那个姿势蜷缩在床上。
“佩佩来吃点东西好不好?吃完再洗个澡放松一下。”余衍爬shang轻轻摇了摇她的肩膀。
“是、是警察来抓我了吗?”费洛佩把头埋在胳膊里,传出细如蚊嘤的声音。
余衍一愣,忍不住笑出声,“噗嗤~小傻瓜想什么呢?!没有警察来抓!哪有什么警察呢!”
“嗯?我、我可是我伤害了郁墨。”费洛佩抬起头来,满脸都挂着泪痕和鼻涕惨兮兮的,
余衍顺势把她拉起来让她靠在自己怀里,“没有警察哦,佩佩哪里都不去就在这里。”
“我我我不、不用坐牢吗?”
“不用!坐什么牢?”
“。。。。。。”费洛佩现在一头混乱,不知道是不是余衍在骗她放松她的警惕,其实警察在客厅等着。
“我们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好不好?然后洗个热水澡就去睡觉。”余衍轻声哄着。
可能是最后一顿了吧,费洛佩心里想;但确实是她做错事伤害了别人,被抓走也是应该的,该来的总会来那就接受惩罚吧。
“嗯。”
余衍也不催她、也不说话,在旁边看着她慢慢地把燕窝吃光。
“佩佩吃饱了吗?”
“嗯。”
“那我们去洗澡好不好?”
“好。”
“要我帮你洗不?”
“不要。”
费洛佩跟着余衍走出房门,原本以为会见到警察坐在沙发上,没想到空空无人只有他俩。反倒吃了一惊,余衍没骗人?是真的没有警察?但当时在会场的时候郁墨不是让人报警了吗?或许明天余衍就送我去警察局?
费洛佩抱着疑问洗了澡、爬shang睡觉,只不过今晚注定是无法入眠的了,她心里一直有着担忧,担忧自己什么时候要进局子。
一宿天亮,混混沌沌中费洛佩听到房间外有响声,她下床开门走出房间,看到余衍在往餐桌上放早餐。
“佩佩早~刷牙吃早餐吧。”
“好。”
“今天你要一个人吃早餐哦,我有事情要忙先去上班了,晚上回来陪你吃饭。”
“嗯。”
余衍交代完就出门了,不过他并没有先去公司,而是去了医院一趟看看郁墨的情况。郁墨住在病房里,言叙几个朋友一早也来看他的情况。
“郁墨你好点没?”余衍放下鲜花看到他脸上包着绷带。
“嗯,昨晚做了缝针把伤口缝起来了。”郁墨抬起头看着他又看看他身后,费洛佩没有跟来;但他知道昨晚没有报警成功,言叙告诉他费洛佩没有被抓起来而是被余衍带走了。“余衍,你该不会是把费洛佩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