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程度,两边的阴唇都被顶得往四处翻,显得有些可怜。
“艹,可真紧!”马垚被爽得骂了一句脏话,一双手箍着小腰,摆臀把鸡巴往里凿进,被他肏着的人在这样的动作下不断地往前耸动。逼肉包裹鸡巴的感觉从下体漫延,男人只感觉自己全身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酥麻感,在四肢百骸传递了遍,最后再次集中回鸡巴上,导致鸡巴越来越硬了。
马垚和江芸自从儿子被拐后,闹了几年的矛盾,满心的只想找到儿子。哪有心思敞开吃肉啊,要认真算的话,他已经禁欲快十年了。他居然能在有生之年找回儿子,还能再次体会到紧致的小穴给他的快活。
情动之下,再触及儿子疼痛过去之后开始红润的小脸,男人憋不住热泪盈眶,一把眼泪一把鼻涕。
“呜呜呜没人知道我这十年怎么过的”
他擦掉流在唇边的鼻涕,还不忘大力地抽送,死活不想离开儿子的温柔乡,“还以为这辈子都找不到儿子了呜呜呜,儿子的逼怎么这么好肏!”
找回儿子的那天都没哭,今天破了儿子的处,马垚再也忍不了了。十年来寻儿子吃的苦和禁的欲让他脑壳嗡嗡的,哭得鼻涕泡爆开,混杂着肉棒吧唧吧唧肏穴的声音像是混响音响在房里炸开。
马襄想不醒都难。
“爸爸”
男孩睫毛颤动了几下,艰难地睁开千斤重的眼皮,头脑还没清醒,抬眼间就瞧见父亲的脸在他身上忽近忽远。
“爸爸?”
他有些懵,脑中一片空白,还没明白父亲怎么会在他的身上
身上?!
儿子初醒的声音细若蚊吟,马垚沉浸在自己悲伤的世界里,一时不察,等马襄第二次的呼唤声响起,他才惊觉儿子居然醒了。
“儿、儿子”男人先是慌张了一瞬,随即又觉箭在弦上,逼都肏了一半了,不能在这个时候半途而废,更何况儿子正被他拴着呢,怕什么,“儿子,你看爸爸在肏你的嫩逼!”
马襄被父亲粗俗的话语震得来不及反应,想起身推开身上的人,这才发现自己被人五花大绑,无法动弹。
“爸爸!你怎么能啊恩我可是你的亲生儿子啊!”马襄刚开口,嘴里溢出的全是破碎的声音,他顿住平复气息才继续说着,“恩哼——爸爸你放开我!”
他嘴里的爸爸并没有因他的祈求而放开他,而是继续骑着儿子的屁股前后晃动。鸡巴在小逼里摩擦晃动,肏得狠了,隔着一层肚皮都能看到龟头在肚皮上顶出小小的弧度,刺激着小逼吐出更多的水。
“哈爸爸,我们这是乱伦啊”男孩完全没想到自己的亲生父亲居然是能做出这事的人。而他的第一次也这样没了,他张着嘴急促地呼吸,豆大的泪水从眼角流出。
被绳子勒着的地方又疼又痒,被肏了一下又一下,药物作用下的脑子终于逐渐清醒过来,男孩这才发现自己小逼里除了有父亲的鸡巴外,其中一个胸口上还挂着一个随着他们的动作叮当响的铃铛夹。
活了十八年,在这一刻,世界崩塌,三观被重塑。
见儿子醒了,马垚也不伪装了,俯身在少年的嘴唇上啄了一口,在对方即将咬回来的时候又离开。
马垚见对方想咬他却咬空了,一个劲的得意的笑:“儿子生下来不就是给父亲肏的吗?不然我生你是为了啥?搞慈善机构吗?你有这肥逼,怎么能让给其他人?都说肥水不流外人田,爸爸这是提前帮你开发开发一下。”
说话的时候,男人的卵蛋还继续往男孩的屁股上砸,两人的结合处砸出来的泡泡四溅,射了不知道多少回的小几把无力地瘫软在白皙的腹部。
说到肥水不流外人田,男人又突然想起在网上看到的段子,于是补充道:“你不是快高三了吗?爸爸帮你解解压还不好吗?你打着灯笼都找不到像我这样好的爸爸!”
一句句的,全是歪理!
马襄听到他的胡言乱语,脸转眼红了一大片,就是不知道是气出来的,还是被肏出来的生理反应。
男孩被自己的父亲捆着,没用反抗的余地。等到天蒙蒙亮,父亲才射出十年来终于吃肉肏逼之后的第一泡浓精,事后他抱着歉意解开孩子身上的绳子,给他清理了私处,在勒出来的地方涂了药膏,将孩子揉进自己的怀里,说着又土又油的情话。
然而刚破处的男孩并不想理他,沉着脸不想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