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临走时问她:还痛吗?
她说:还能动,si不了。
你个se鬼!
我笑了。
回到我的宿舍,一切像没发生过一样。
第二天星期六,我们先后请假出去,我请她到饭店大补了一顿,然后买了点避孕药给她吃。
打那次以后,我们经常利用小玮晚上值班时到总机房cx,那段时间,我们一晚上最少都要g六pa0,她还是像往常那样水多,jia0的声音也越来越动听了。
最多一晚我们从12点一直g到了早上5点,换了n种姿势,g得那阵势真是极品之作啊!
我相信在部队里,至少我那个军区里,没有第二个像我们这么爽的男nv兵了。
值得一提的是,她说和我za后,令她的话务用语更加动听了,平常讲话也清脆了许多,最后还因此得了师里最受欢迎话务兵呢!
当然,那是后话。
好景不长,到了六月底,她考军校了,以她的成绩来说绝对没问题,我也支援她考。
她考上后舍不得离开我,但这是她家人的意愿。
离开部队前最后三天,我们在师招待所里没完没了地za,我们只需要这个:每天吃完饭,就是za。
她那宛如海豚般s形身段,让我搂着不停地c着……但几乎每次都是以她求饶而告终,我太猛了!
三天里,我和她不断变换着各种新奇的方式za,尽情透支着我们的身t。
至于那屋子里的床单,不知换了多少床,因为打从第一次以后,小玮流出的ayee又黏又滑,洗都洗不g净,只好换。
招待所所长是她的一个亲戚,故我们能在最隐蔽的一个套间内尽情g着,c完一pa0又一pa0……我们没有未来,但我们只要停住今天,享受今天,这是我们唯一需要做的。
我的名字叫汤姆,来自美国中西部。
今年20岁,就读于大学,并且有个位在郊区的小康家庭。
我有二个妹妹,玛丽和莉莎,她们仍然都就读于高中。
我的父亲詹姆斯是个银行家,他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待在办公室里长时间的工作。
我母亲叫作芮琪,她在当地的一家健身房里担任指导员的工作。
我大部分的时间都花在念书、看电视或是和朋友一同参加派对等一般的活动。
有时候,我也会出去和nv孩子约会,我有个还不错的外型,也受到nv孩子的欢迎,但是有些时候却不是完全地顺利。
故事要从前些日子说起。
有一次我的nv朋友因为我所做的事情大为光火,愤怒的跑出了我家,没想到她的观念实在和我相去甚远。
有一次我们躺在一起看电视,过了一会我开始抚0她的大腿,刚开始她并没有反对,我以为她也喜欢我这样做,没想到她突然推开我,给了我一巴掌,她大声的骂我是猪,接着跑出房间离开了我家。
我原本发了狂的想要追上她理论,但后来想想不值得这样做,所所以又坐了下来让自己的yuwang和情绪冷静下来。
一个小时之后,我在厨房读我的社会学课本。
这时妈从健身房下班回来,她通常下班后都会留在健身房做自己的训练课程,今天也如同往常一般。
但大部分的时候,我很少会在家里迎接她回家。
一开始我几乎认不出来她。
妈走进门来时身上仍穿着工作时的衣服,她的衣服经过运动后已完全sh透。
她穿着蓝se的运动型x罩,几乎无法包住她的丰满rufang。
紧身的自行车短k衬托出她匀称修长的双腿。
她的棕se长发绑在脑后,所以我可以毫无保留的看到她yan丽的脸庞。
我想你们可以称她是一个尤物绝不为过,但是我可不能这么想。
看在老天的份上,她毕竟是我的亲生母亲。
嗨!
妈!
她有点惊讶,噢,嗨!
宝贝,星期五的晚上,这么早的时间,你在家做什么?
没有热情的约会?
我报以亲切的微笑,耸耸我的肩。
今晚我想待在家做功课。
我可不能告诉她我刚刚和海瑟大吵一架,现正痛苦中且需要一些慰藉。
嗯,家里的其他人呢?
爸还没回来,玛丽和莉莎可能有约会或其他的事。
那今晚只有我们母子俩了,这倒是个蛮不错的改变。
当然。
老天,妈看起来真火辣!
在厨房里妈告诉我她最近有多忙,她边说边伸手到杯碟柜里拿盘子又弯下身找东西,使我可以瞥见她令人窒息的ha0r和t0ngbu。
在这种情况之下,我实在很难不将x联想到母亲的身上。
除此之外,妈今年只有37岁,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