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花瓣掰开揉碎洒进小碟,再抖抖花枝,插进酒坛。
太宰治颇有些委屈得撇撇嘴,对上你犀利的神色又耸耸肩装上委屈。
“除了好看…,打人也是很疼的。”
他可怜巴巴的作势伸出手,可手臂上却是再晚几秒就消失不见的浅淡红印。
你不去理他,生怕对上那双像是盛满所有柔情,尽是你的温柔眸子,害怕继续被他的网缠住而不能翻身。
偏凉的酒液倾洒进小杯,抿唇亲亲浅尝一口。
“怎么样?”
“还行。”
却觉不对,抬眼,他的笑意甚浓,那盛满的湖水似要溢出来般,是爱意是执念亦或者是把握全局的恶劣。
而下一秒,却又见他眉眼弯垂,一副乖顺无辜模样。
“别浪费了,这可是xx酱常挂在口中的不是么?”
桃花酒的度数并不高,但量多,微醺燥热,禁不住解开衬衫的第二颗领口。
雪白的肌肤与隐隐可见的乳沟露出,太宰治似乎愣了片刻有些不悦。
你不明白他在不悦什么,却也并不在意,风带着燥热的气息,风铃声音清脆,些许粗暴动作带出的酒液沾染在领口,未化开的花瓣坠至胸间。
有些暧昧又色情的姿势,可是着实粘腻得不适,你伸出手想要将起勾起。
却见太宰治看了眼快要见底的酒坛。
“今年…也是要酿桃花酒的吧。”
“很好喝,不是吗?”
这俩句话有些来得突然,直到他突然凑近你的耳畔,宽大的风衣为你遮去不雅的姿态。
你的眼眸猛然大睁,就连醉意都散去了几分,蹬脚挣扎,却见他温柔将你相拥。
“抱歉,作为上次瞒着…去作危险事的惩罚,让你来酿这次的酒可好?”
“求求你。”
太宰治实在是太会利用他那副精致的少年皮囊,黑色的发丝粘腻额前,沾染水雾的眼眸显得脆弱又柔软,像是全身心依附你的小狗。
在你的手心撒欢打滚,求的你的原谅。
你想转头硬下心来去无视他,可太宰治却抬手衔起那余下的桃花枝,桃花酒的余液顺着枝头往下流淌,嘀嗒滋润他那柔软又艳红的唇。
像是含着毒蜜的美人花,是那精美包装但却是致命毒药的罂粟。
他的手掌牵引着你捏住那被他衔入唇舌中的枝条,按住施力。你近乎可以感受到那粗粝的枝条是被如何的柔软包裹,抵达舌根甚至喉口。
他的眼睫轻颤,分泌出泪珠来,却依旧笑盈盈的看着你。
你一颤,本能想要松手拔出。
却看他眉眼间的笑意浓郁。
真是被他…拿死了。
本就不是当真的分手,只是情绪上头,也拉不下脸导致了短暂的分离。这时有了对方的台阶,下的倒也并不困难。
但你依旧是不甘心的。
这样下去万一真想分手的时候,什么时候能够分的了啊?!
“混蛋。”
羽睫似一把扇子,翕动着,太宰治擅长拿捏人的心里,对于女朋友也并不例外。
只是太宰治并不会和你说,用操心术对待其他人,是在利益的基础上,但对于你,是在你爱他纵容的基础上。
酿桃花酒的过程并不困难。
第一步是采摘花瓣。
为了减轻工作量,首选是摇晃的方式。泉水叮咚,似有寺庙敲钟。柔软的花蕊溢出多余的蜜汁,赤裸暴露在寒风中的纸条萧瑟颤抖。隐约可以听见风拂过时枝叶抖动的窸窣声。
第二步则是将其压榨成汁。
这步并不繁杂只是简单重复的繁琐工作,将其收集的花瓣用药杵捣弄到最深处,再缓慢抽出,再大力捣弄,还可以倾洒一些汁水配合,等那沁人的桃花笑飘散而出,便成功了大半。
不过今年,似乎买多了些原材料,为了不浪费,多了些工序。
摇曳坠地的花瓣一地,枝条早已只余光秃秃的棕色,但却是勾出桃花酒甜美气息的关键。
以吻封缄,堵住稍显吵闹的呻吟声。
节骨分明的长指恶劣的搅动着余下的枝条,许多未被剪裁干劲的枝干节点磨蹭得材料主体发颤。余下的桃花酒液顺着枝条被重新倒回去年生产的地方,冰凉的触感带来过电似的刺激。
无论压抑多少次唇齿间的颤音,都无法阻止。
直到那人终于玩心满足时抽出,却又将那衔过的桃花枝塞入,抬高一侧的左腿,让那新鲜出炉的桃花酒流进酒坛。
“好喝吗?”
沾染着酒液的唇瓣泛着晶莹的水光,你被他折腾的没有力气,尝了那口含有蜜水与他津液的桃花酒。
………
“混蛋!太宰治你他妈就是个混蛋!”
“你是不是又对我用操心术了?!”
你气呼呼的朝他仍保证。
妈的,这日子真的过不去了。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