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是没有一丝回应。
心脏仿佛被钝刀凌迟,他浑身都不可自抑地战栗起来。
“您想带着小狗去哪里溜都可以,小狗绝对不会不愿意的。”
“主人,您继续给小狗打针好不好?”
“做手术也可以,小狗可以叼着尾巴给您操。还能怀上您的孩子。”
原本充满绝望与惊惶的眼中,竟因为这几句话涌起一丝微渺的希冀。
“小狗错了,您罚我什么都可以的,把小狗变成一只摸一摸就会喷奶流水的小骚狗好不好?”
“求求您,求求您”
仿佛支撑不住这巨大的悲痛,总是挺直的脊背越来越弯、越来越弯,直至他额头触地,双手还死死抓着木安的衣摆,整个人狼狈跪趴在地上,窝成一小团,却依旧控制不住地浑身抖动着,明明周围空气充足,他却喘不上气来,用尽全身力气只能发出一声哀鸣。
“求您”
“别不要我”
然而下一秒,头顶传来熟悉的触感,沈莫心头一颤,他试探地、慢慢地抬起了头。
直至看见木安温柔至极的神色,仿佛倦鸟归巢,他扑上去埋在她的颈窝,才敢放肆地哭出所有恐惧。
木安让他发泄了许久,才拍拍他的背,捧着他的脸颊,拇指轻柔地拭去泪水,让他直视着他,不能有一点逃避:
“你恨我吗?”
沈莫定定看着她温润的眼睛,轻轻摇头:
“不、不,我不恨您。”
他抖着唇瓣,把自己的真心毫无保留、全部奉上:
“我——”
“我爱您。”
下一秒,木安猛然吻上他的唇瓣,右手扣住他的后脑,左手箍住他的肩膀,肌肤相贴,不给他一丝一毫逃离的机会。
木安轻易撬开他的齿关,狂风暴雨般席卷他口腔里的每一寸。
暴烈、强硬又疯狂。
口中的氧气越来越稀薄,沈莫感觉自己就快呼吸不过来了。他抬手攥住她的衣服,胸膛不住起伏,却还是不舍得分开一分一毫。
过了许久,木安才放过他。他大口呼吸,看着木安充满情欲的眼睛,沙哑开口:
“主人,操我。”
——操死我吧
“不用叫我主人。”
沈莫登时悬空,被木安抱了起来。
木安把他放在床上,沈莫红着脸,自觉地张开腿。
“嗯哈”
后穴是类似之前那个螺纹的肛塞,“啵”的一声,木安把它拔了下来。一大股淫水涌了出来,打湿了床铺。木安把手指插进去夹出跳蛋的时候,又流出来一股。
这些天,沈莫在后穴和奶头抹了不少回药,更何况他今天塞着跳蛋打了那么久的架,早就敏感至极,发了一屁股的水。
此时宛若失禁一般,当着木安的面流出来,沈莫羞耻地拿胳膊挡住眼睛。
再摘乳夹和尿道塞时,沈莫也被刺激地叫了出来。
“嗯啊嗯啊”
木安跪在沈莫双腿之间,俯身吻上他的眼角、鼻梁、唇瓣在喉结流连了好一会,轻轻咬了一下。
要害被利齿衔住,沈莫控制不住地绷紧身体。木安继续往下,含住那看起来这几天被玩弄的可怜兮兮的奶头。再一路往下顺着优美的人鱼线一直到小腹
“唔”
沈莫被刺激地扬起脖颈,手紧紧攥住床单,发出粗重的喘息。木安看着他这副受不了的模样,轻声笑了出来,继续往下
察觉到她意图的沈莫,慌张地抬起头来,伸手想要阻止她:“别”
木安轻轻舔弄了顶端一下。
电击一般的快感顺着尾椎直冲向大脑,木安还没来得及下一步,沈莫忽然一条腿压了过来,大叫着往旁边侧过身去。
“嗯啊!”
一部分精液打在了木安肩膀上,一部分打在了床单上。沈莫整个人像是被烤熟了一样,捂着脸,恨不得找个地缝藏起来。
——竟然只是被舔了一下高潮了。
木安压下翘起的嘴角,非常好心地没有发表一句看法。她把沈莫掰过来,把肉棒对准糜烂的穴口,一插到底。
多日只能用冰凉的按摩棒抽插的后穴突然迎来灼热粗长的肉棒,立马兴高采烈地迎了上来,极尽讨好吸吮住柱身。
时隔多日,木安终于再次被紧致湿滑的穴道熨帖包裹住,眯着眼睛舒爽地喟叹一声。她挺动腰胯,在湿热的穴道来回抽动,噗嗤噗嗤的水声听得人面红耳赤。
终于被熟悉的肉棒填满,巨大的满足感填满多日的空虚,沈莫感觉自己从身到心都从未如此快活、如此满足过。
“嗯啊安安、安安,快、再快点”
乌黑的眸子泛着水光,含情脉脉地看着木安。
木安随手把长发扎了起来,按住他劲瘦的窄腰,猝然加快了速度,发出连续的胯骨拍打臀部的啪啪声。
“啊啊啊嗯哈啊”
沈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