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嫩面绯红,呼吸急促:“不要……啊……不要这样下流,这样也太过份了,刚才不是说只检查奶子吗?你摸了奶子还不够,你还要干什么?”
新娘正想摆脱阿智,这简直跟流氓一样,摸了奶子还不够,还要摸女人最敏感的下身。就在这时,阿智的右手突然从前面按在了新娘花穴私处,手心的热力让新娘全身都轻轻颤抖起来,新娘像被电击一样,当这里也被强行触摸时,她便彻底丧失了反抗的意识。
媒体报导中常听到说许多年轻的女孩,在反抗强奸和歹徒搏斗中一旦被歹徒强行摸碰下身,尤其是一被摸到下身的三角地带,立即就丧失了斗志,最后都落得失身被奸的命运,今天的新娘也是一样,她哪里知道,阿智对挑逗女人绝对是个专家。
新娘拼命想扭动腰身也无法逃离,羞耻的花穴完全被他的手占据,新娘几乎已经无法保持端庄的容颜。粗大的手指挤入柔若无骨的蜜唇的窄处,突然偷袭翘立的蓓蕾,新娘下腹部不自主地抽搐了一下。火热的手指翻搅肆虐,纯洁的花瓣屈服于淫威,清醇的花露开始不自主地渗出。
阿智轻咬新娘的耳垂,把火热的呼吸喷进新娘的耳孔,左手捏捻乳蕾,右手指尖轻轻挑起花露,示威般地在紧窄幽谷四处涂抹,每一下好像都涂抹在新娘已经要崩溃的羞耻心上。花唇被一瓣瓣轻抚,又被淫荡的手指不客气地向外张开,中指指尖袭击珍珠般的阴蒂,碾磨捏搓,要逼娴静的淑女暴露深藏的疯狂。两片蜜唇已经被亵玩得肿胀扩大,娇嫩欲滴的花蕾不堪狂蜂浪蝶的调引,充血翘立,花蜜不断渗出,宛如饱受雨露的滋润。成熟美丽的新娘狼狈地咬着牙,可是甜美的冲击无可逃避,新娘认命似的放弃了抵抗。
阿智一方面从后面热吻着新娘的雪白的脖颈,一方面手也没有丝毫停歇,左手揉搓着她的乳房,右手在她散发着热气香气的花穴里搔弄着,逗引得新娘诱人修长的一双美腿绞来绞去,使劲地夹着阿智的手,仿佛是不让阿智的手深入,又似乎在催促阿智进去,而淫水一直不断地流出来,湿了阴毛也弄湿了阿智的手指。
放眼望去,真是毫发毕显,两片鲜鲍似肥肥嫩嫩的嫩肉,早已湿透了,中间紫红柔嫩的小阴唇微微的翻开着,几滴透明的淫珠挂在上面,娇艳欲滴,两侧的耻毛濡湿黑亮,整齐的贴在雪肤上。新娘的花穴幽香里散发出一股臊热的气息,似乎正急切地期待被男人强暴,这让所有人都更加亢奋起来了。
“阿智,检查完没有?你的手都摸哪儿去了?那是人家的新娘子,又不你媳妇。”
有人嫉妒阿智,看不过眼了。
阿智这才嘿嘿一笑,说:“检查完毕,新娘的奶子确实真材实料。”阿智恋恋不舍地放手而去,新娘也如梦方醒,如释重负的喘了一口气,调整一下狼狈的样子,准备穿回衣服。
众人见新郎却仍未跑圈归来,而新娘又温柔可欺,于是便更加得寸进尺,他们说是这里还有一个风俗,就是给新娘做性测试,完后还会有打分,他们还说谁谁的媳妇多少多少分等等荒谬的故事。
在得知性测试的内容后,新娘脸现愠色,说道:“你们闹得太过份了,没有你们这样闹的,要闹也等我老公回来再闹吧!”
他们骗她说:“你老公那年还测过我们老婆呢,他肯定没跟你说过吧?到你家也不能坏了规矩。再说了,这里的新娘子哪个不是这么过来的啊!”
因为新郎不在身边,涉世未深的新娘虽然不信,但毕竟这里的风俗太怪异,也许真有这么一说,再加上新娘此时已经被阿智挑逗的春心荡漾,见别无它法,新娘只好同意。
还是阿智先来,但新娘要求众人都退出新房,只留阿智一人,众人无奈只得退出新房,但他们哪里肯走,在窗根下、窗户边、门缝里,都一个都瞪大了眼珠子往里看着。
新娘看到阿智脱光了走向自己,说道:“你要戴上套。”阿智见新娘态度坚决,只好乖乖的挑了一个为新郎准备的套子戴好。新郎的尺寸很小,买的套子也是小号的,阿智的尺寸大,戴上后绷得紧紧的,不是很合适,但也只好将就了。
阿智将全裸的新娘抱上新郎才应占据的婚床,让她平躺好,把她的两条玉腿曲起,然后把她的两膝尽量向两侧拉开,使雪白的大腿最大限度的分开。接着,阿智便提着他那巨大的肉棒用龟头对准了新娘的花穴,把新娘那两片已相当湿润的阴唇顶开来。
阿智一边恣意地体味着自己粗大的龟头一丝丝更深插入新娘那紧窄的蜜洞的快感,一边贪婪地死死盯着新娘那火烫绯红的俏脸,品味着这矜持端庄的女性贞操被一寸寸侵略时那让男人迷醉的羞耻屈辱的表情。
粗大的龟头慢慢地消失在眼前,狭窄的女性私处入口已经被无限大的撑开,阿智深深插入新娘贞洁的蜜洞,纯洁的嫩肉立刻无知地夹紧侵入者,虽然还没有被完全插入,新娘已经被巨大的羞耻像发狂似地燃烧着,这种感觉新娘不知道要怎么形容才好。
正当新娘胡思乱想的时候,只觉下身一阵灼热,整根粗大的肉棒已然插进了她的花穴里了,随着新娘的